见她流泪不止,慕容钰心慌急急问她:“怎么,可是他们欺负为难你了?可有受伤,别瞒着我,一一都告诉我,阿井,你别害怕。”
她摇头,喜极而泣:“没有,他们没有为难于我,是我太高兴了。阿钰,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又有多想你。”
当日慕容家接到那封信,举府上下人心惶惶。现如今虽不知新洲那边如何了。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得见他。其它的,待他们出去之后再做打算,两人在一处,总是好的。老天总算没有负两个有心人。
“你如何寻来这个的地方的?一个人?”她说无事,他终究是不安心,她一个女子只身寻来这山寨强盗窝中,如何能不让他担心。
“阿钰,先让我进去”这时守门的上前将牢门打开,井井踏进去,阿钰一把将她抱在怀中。“阿井……”他喃着,将她抱的紧紧的。
五月多不见,她清瘦了许多,连楼着都咯人的厉害。是自己让她担心吃苦了。“傻阿井。”他低声道,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她大可以不必千山万水吃这个苦头来寻自己呀,此处是匪寇窝点,她当真是不要命了。现如今看到他,他是又惊又喜又后怕,如果她性命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实难想象。
“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来的。”她从他怀中扬起面来。
嗯?她可还有同行?
“嗯”她道。
“此行,非我一人前往,是白大夫随我一行来的。”
“白大夫?”
阿钰在脑子里想到那个与自己有四五分相像的人,为井井医病的那人,白药。
世人皆道那人脾气古怪。每每想到那人,阿钰却是与旁人有些不大相同的感受。也不知是他二人相貌相像的缘故或是其它,他对白药却总有些亲切和熟悉感,无半分疏离。兴许是那人给阿井医治过病,又兴许是他与他二人相貌颇像故而虽不是往来亲密,却冥冥中亲切深厚,其中缘由,未可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