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一声冷笑“是有些麻烦”语气十分冷淡。望着他的背影,阿钰不解其惑。
阿钰自觉,自己不守信诺,提前来了白药隐,他生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却不晓得,他们之前的恩怨,绝非如此偶然及简单。
在白药隐的这几日,井井领着阿钰到处转悠,上山,下河,挖野菜,知道的地方都被她领着走了遍,她这哪里是养病来的,倒是反客为主,做起了白药隐的主人,看着她欢愉的笑容,阿钰觉得心头甜甜的,有泉水涌出来。
“本以为,留你一人在这偏僻之地,你会有所不适,你如此开心,我便放下一大半的心了。”他感叹。
“才没有”井井反驳。
“嗯?没有什么?”阿钰不解。
她晃了晃手中的野白昙“我开心是因为你来了,阿钰,你来看我,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又有多想念你”
日思夜想,总是在牵挂他,终于盼得他来看望她,时日虽不长,他便又要离去。失落总是有的。只如今眼前能伴着他,眼睛忘得到他,她便是心满意足的。
瞧出她的惆怅,阿钰的心疼起来。他如何会不晓得她的牵挂,自己牵挂她,也一分不减的。
“傻瓜”他将她揽在怀中,不愿意放开手来。
“你若是想我,我便常来看望你,你也争气些,早些将身子将养好,我便也能早些将你接回去了,你说好不好?”
“骗人”井井埋在他的怀里,有些难过和埋怨。
阿钰一声轻笑,有些宠溺,
他确实不能常来看望于她的。一来,他要经营慕容家的营生,慕容府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他养活。二来,此番前来,已是破了与白药的约定。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