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真等他送来救命,还不得渴死!
本来做做戏,先不觉得,喊过几声,倒真真有些口干舌燥。
便是倒水的速度再慢,也该来了。迟迟不见水来,她想,怕是真没水,那人临时现烧去了。
这样一想她便心安理得的躺榻上,等着温水送过来,好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形容。
她一直对那二十万银票耿耿于怀得很。
总之,贪财不是哪样好现象!
这左等右等不来,躺得她背有点酸。刚动了一下身子,听到旁边瓷器的清脆声,立马屏息做出半迷半醒的样子,嘴里断断续续又道:“……水……水……”
空气里又静了一会儿,这回静得出奇,还有一点……嗯……不可言说的气氛。
“姑娘若是口渴了,便自己下来取水,白某现在忙得很。”
四周静悄悄,有点冷。榻上的人屏住呼吸,四肢崩得老紧,一动也不敢动。
井井的第一个想法是,被发现了?不会吧,装的挺像的。第二个想法是,这人太无情太冷酷了,说得她无理取闹似的,太无耻了。
井井一下从榻上直起来,形容诈尸,脸色有些不大好。
自己取就自己取,他不递给她,还能把她渴死咯!
她胡乱套了鞋,摸到桌子边,倒了水,一连喝了三碗。水喝完,便不想再躺回去。躺了四天,谁都会受不住。于是坐在凳子上望着她的救恩恩人。那人该做什么做什么,总之都离不了剪药,烤药磨药,旁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