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却未听出不对经,只老老实实又答复了一遍:“求求你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想要的东西,都可以拿去……我都给你……,求你……”
这哪里是在服软求人,分明是银货两讫。你给我想要的,我也给你要的东西,交易而已,她还不自知。只是掏心掏肺说出求人的话,岂不知话中之意早变了味道。
她不是一个圆滑世故的人,有什么心里是什么想法,只照心里想的说。求他也是求的直来直去,没有隐晦转换,她若聪明懂得变通一些,哄着他些,何至于惹的他如此。
谢君来无疑没有太多耐心,没有那么多温柔待她。他想要,便是强扭,拿到手是个死的,他也要。荆楚让她来和这个亲,一开始就错了人选。她太嫩,不是荆楚粉身碎骨,便是她粉身碎骨,她注定搭上命也挽救不了她的国。
“都给我?你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不敢放。
谢君来低头笑,诡异得很。,而后轻蔑道:“你本就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要你也是天经地义。除此,你还有什么?你又有什么可与本王谈的条件?未免太不自量力!”
他们是成了亲的,她本就是他妻。
“你如何才能帮我?”她低声下气求他:“只要你肯,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她在他面前跪下来。光、赤、着身子,狼狈得好不成形。
谢君来面上的笑凝滞,他死寂一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