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翊制止，芜簌的眼神却是同之前一般的坚定。

“这个人，必须死。”

芜簌声音果决，没有一丝商议的余地。

“阿芜，你就非要逼我对你出手吗？”

宁执却是嗤笑一声，“白翊，这就是你的爱？

那你的爱可真是廉价。”

白翊瞥了宁执一眼，却是没有心思同他计较。

他同宁执，或者说同风澜之间的账，一会再算。

芜簌轻笑，“千年前，你已经对我下过死手，如今这般惺惺作态，又给谁看？”

白翊喉咙一哽，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千年前，确然是他的错不假，可他的本意并不是那样的。

“阿芜，别闹了，你想杀的人都已经杀了，这还不够吗？”

白翊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轻哄，烈魂却是眸子微闪，芜簌这个女人，确然是个祸害，就连他们曾经那个冷心冷情的少主，都被她迷惑到了这般地步。

“不够，你还活着。”

芜簌声音淡漠，眸中却是不掩对白翊的杀意。

烈魂终于忍不住为白翊辩解，“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少主这千年来为了温养你的灵识耗费多少心血，如今你醒来却对他起了杀心！”

白翊本想呵斥烈魂，可不得不说，烈魂说出了他的心声。

他本以为，他固守她的灵识千年，哪怕她不同他相守余生，心中也该充满感激，可如今她竟然想杀了他

“阿芜，你别逼我”

白翊的声音已经冷下去几分，显然芜簌的表现让他十分不满意。

“宁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