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宸眉眼间也满是思索,夜瑾瑜的话,属实太让人难以信服了。
毕竟,如宁江煜所想,明面上的夜瑾瑜和宁肆一直都是一对恩爱夫妻,如今夜瑾瑜却是这般说
夜瑾瑜却是丝毫没有理会宁江煜,抬头看向夜凌宸,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委屈。
“父皇,女儿愿同宁肆当堂对质。”
听着这一模一样的坚定语气,宁江煜一怔,夜瑾瑜竟然真的敢。
“好,那便将宁肆带进宫来。”
宁江煜却是随即皱眉,“陛下,我儿宁肆重病在身,让他入宫,怕是不妥。”
宁江煜担心宁肆的身子。
一直没有开口的陆菀终于插上一句话,“宁王爷这般推辞,莫不是心中有鬼?”
以前,她对宁江煜也算是礼遇有加,终归是宁氏的人,陆菀不愿与之为敌。
可如今,夜瑾瑜已经被欺负成了这般模样,她若是再隐忍,那怎么配做一个母亲?
无论夜瑾瑜说的是真是假,她都相信。
宁江煜面色微沉,话语里满是不善,“淑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瑾元公主做出这般行径来,淑妃娘娘竟然还敢质问我?”
陆菀虽是将军府嫡女,又是夜凌宸的宠妃,在后宫之中地位尊崇,可比之宁王府,却还是不够看的。
陆菀面色一冷,却是怡然不惧,“瑜儿的话已经说的这般明白了,宁王爷还在狡辩什么?
不就是怕牵连宁家么?
不过宁王爷别忘了,宁肆身体有疾,本身就是对皇室的亵渎!”
哪怕尊贵如宁家,一个身体残缺的驸马,对皇室来说也无疑是一种侮辱。
若不是夜瑾瑜没有提出和离,这桩婚事早就结束了。
“是瑜儿重情义,感念宁家公子艰难,始终未提及和离之事,才让事情发展到了今天的地步。”
宁江煜却是不屑轻嗤一声,“呵,重情义?
重到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