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债主都找上门来,又是个这般小的姑娘,估摸着连什么是寻夫婿,娶新妇也不明白,那还能有假不成。
戚夫人递上一块核桃酥,“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不好,三姑娘想如何?”
“……我……我……以后若是寻不到合心意……夫婿,要让大公子负责……”
断断续续说罢,桑沉焉已经三五个核桃酥下肚。
戚夫人看着跟前的小姑娘,被家中娇宠着到如今,也不过才七八岁,甚也不明白呢,何苦计较呢。
“那也成,自己做下的事,该他自己承担。”
得了安抚的桑沉焉,擦干眼泪,转眼之间脸上就浮现出笑容。
往后的岁月中,每逢见纪大公子一次,桑沉焉就想到自己豁了口。如此越发不待见他了。
……
钱弗若的故事说罢,桑沉焉的思绪也已回笼。
见着仍就笑得合不拢嘴的钱弗若,桑沉焉一声娇喝,“你表哥回来又能怎样,你我都是明理堂垫底的,难不成你还能突然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