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不闻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附身看着她:“只是什么?”
“今天我和林武刚到石板街码头,见两个人从渔船上下来,身上水淋淋的,像是刚刚从水里爬上来,会不会……?”
“可能会。”雷不闻思索了一会儿,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俩人必是偷偷潜上岛,被祁老发现,怒而杀人灭口后,早上无法乘船到对岸,只能假装落水,被船家救了,才得以逃脱,再或者,那船家也是他们一伙儿,假扮做渔民,只是为了到青石岛附近等他们。
“那船家的样子,你还记得吗?”雷不闻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去了。
“若让我再见到他,必定能认得出,林武也见过他。”耕棉在脑袋里回忆了一下船家的样子。
“明天一早我们便去石板街码头找这个船家。”一般的船家早上就会在石板街码头卖鱼了,若不见他,十有八九也是贼人的同伙。
俩人说话的功夫,下人来报,衙门派了仵作过来验尸了。
仵作验尸完毕,对雷不闻说:“死者尸体面部、口唇、指甲与趾甲均呈青紫色,应该是窒息而死。”
仵作掰开祁老紧攥着的手,手心里有一块黑色的棉布衣角。
雷不闻不忍去想,凶手在捂住祁老的嘴时,一把年纪的祁老和凶手搏斗是怎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