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烈依旧带着笑,可是笑容却没有落到眼底,说道:“傻丫头,你说什么傻话,你我夫妇一体,我介意什么,你为何总是跟我这样生分?”
他有时候感觉跟赵雪影离得很近,有时候又觉得离得很远,总感觉走不进去她的心里去。
赵雪影娇—声道:“夫君,我哪有跟你生分。你这里有大的画纸吗?”
完颜烈笑道:“你不会是想现在就开始作画吧?
赵雪影点了点头。
完颜烈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傻丫头,这都什么时辰了,明日再说吧。”
“那好吧。”
完颜烈站起身,拉住赵雪影的小手把她拉起来。
赵雪影疑惑道:“怎么了?”
完颜烈打横把她抱起来,说道:“陪我睡觉,这不是你说的吗?”
赵雪影柔声说道:“可是,你不是还没有看完奏折吗?”
完颜烈笑道:“谁说我没看完?”
这个无赖,看没看完不都是他说了算吗?
翌日清晨,赵雪影从床上醒过来,才发现竟然在勤政殿的内室里。
她又想到了昨晚的一幕,脸不禁红了。
完颜烈妥妥地一个禽—兽,对那种事情乐此不疲,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