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

完颜烈听到嘤嘤的哭泣声，理智终于回还。

他慌忙移开。

赵雪影脸转向一边，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纤纤玉手随意地放在枕头上，

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完颜烈吓坏了，将她捞到怀里，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抬手给她轻轻地擦眼泪。

“雪儿，对不起，我刚才……”

赵雪影早哭红了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你欺负我……”

完颜烈心疼得皱起眉头，给她擦眼泪。

“是是，我错了，不该欺负你。”

“你就知道欺负我……”

说着两只小手捂着眼睛，呜呜地哭起来。

完颜烈心疼得双手无处安放，手足无措。

“雪儿，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我会悠着点儿。”

想到有下次，她就瑟瑟发抖。

“……”

“雪儿，你别哭好不好，你哭得我不好受。”

“……”

“雪儿，不哭了，好不好，我错了……”

“……”

完颜烈把她的小手拿起来，放在嘴边亲。

赵雪影哽咽，眼泪滚落。

“刚才我都要死了……”

完颜烈哭笑不得。

“雪儿，这不会死人的……”

赵雪影用杏眼瞪着他。

“你还说，你还说……”

完颜烈立刻认怂。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都是我不好，不哭了。”

“你刚才面目狰狞，我都要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