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将军,这便是小儿。”赵永柯嘴上说着,眼睛看看严文琦,再看看自己的儿子,脸上是掩不住的嫌弃。
严文琦点点头,而后看向赵肖文,没有多余的铺垫,开口便道:“玉佩的事,赵公子可否一五一十说与我。”
几日后,偏殿。
看完赵永柯所写的结案书,又听了二人口头上的陈述,姜行云频频点头。
“赵卿,明日早朝便照此禀明。”
“是。”赵永柯应答道。
姜行云看向一旁的严文琦:“一定要确保人证无恙。”
“是。”
出了偏殿,赵永柯长舒一口气。
严文琦看他这个样子,不由打趣道:“看来过了今晚,赵大人便可高枕无忧了。”
赵永柯看着身侧这个子侄辈的严小将军,想到与他共事的这些天,他身上展现出来的决断,心里不由多了几分敬意。
“多亏了严将军,我才得以向陛下交差,才得以,告慰亡灵。”
“是啊,沉冤得雪,一大幸事。”
殿内,姜行云坐在一旁,面露喜色,俨然与方才庄严的样子判若两人。
一旁,靳苇还在反反复复地看着手中的结案书。
“怎么了?”姜行云看她脸上并未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开心,不禁开口问道。
靳苇有些犹豫,尤其是看到姜行云脸上云销雨霁,一派轻松。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她不会不知道,姜行云心里有多重视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