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云这话说的极其平静,却在靳苇心中激起惊涛骇浪,这不是男女间的情话,是内心最深处的表达。
是乞求,是占有。不知怎的,此时他身上的孤独感,比那日在齐王府更甚。
她何德何能,分享着他的孤独,承受着他的偏爱。
靳苇不知该如何用语言回应,只能双手抱住他的头,无限地贴近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章君南的案子,进展并不顺遂。
遑论当年的举报人无影无踪,便是先前魏王府的人,也是死的死,逃的逃,几天的追查下来,毫无进展。
夜深了,作为主审的赵永柯坐在自家的庭院中,脑中全是章君南一案,一筹莫展。
突然,一阵轻浮的口哨声扰乱了他的思绪,一抬眼便看见一个身影,晃晃悠悠地走近。
看着来人,赵永柯就气不打一出来。
“过来!”他甩下这句话,就黑着脸进了正厅。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赵永柯身后走进来,一屁股坐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正是赵永柯的独子赵肖文。
面对端坐在前的赵永柯,赵肖文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是满脸的不耐烦:“做什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惹得赵永柯心中不快:“你又去做什么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少去那些污垢之地,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