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拿这些话来搪塞我”,赵永柯“嘭”地一拳砸在桌上,茶盏里的茶水震的四处飞溅:“我奉圣命前来,你等竟敢如此糊弄!”
面对赵永柯的愤怒,刑部那名回话的官员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轻哼了一声,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回道:
“非是我不配合,只是实情如此,还请赵学士改日再来。”
“你!”赵永柯看着那人的嘴脸,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什么改日,今日来了,定要今日拿!”
赵永柯这厢生着闷气,那厢便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循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袍的男子一掀衣摆,踏进屋门。
他与来人交集不多,却也识得,此人正是严家的公子,圣上钦点的与他同查章君南一案的严文琦。
与赵永柯的一身儒雅不同,严文琦毕竟在西南边境上过战场,脸一绷起来,便是通身的肃杀之气,站在人身边,令人凛然生畏。
刑部那官员显然被吓住了,嘴硬地说:“掌管卷宗的官员不在,我作不得主。”心里却是虚的很。
“那便叫个做得了主的来。”严文琦盯着他,那人吓得一溜烟儿跑了。
“赵学士。”严文琦躬身行礼,他虽然私下随意,但是面上的礼仪体统,教人全然挑不出错来。
“严公子。”赵永柯站起来回礼。
二人因不甚相熟,便各自坐在一边,静静等着。
不一会儿,张垣进来了。
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之后,便又是那套说辞,掌管卷宗的人请了病假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