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苇女扮男装十几年,入仕之后又为了朝中事费神费力,身体虚亏多半与此有关。
随后,姜行云又向张天祜请教,有哪些事需要注意,将其所说一一记下。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定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靳苇的身份。只有替章君南翻案,靳苇才能坦坦荡荡站在阳光下。
于是,姜行云这几日,除了一日三餐和按时为靳苇换药之外,其余时间都不在重华宫。
见姜行云这几日忙忙碌碌,用膳时也心思重重,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靳苇心中有些奇怪,但姜行云不说,她也不好多问。
就这样过了几日,靳苇终于能下地走路了。一日姜行云突然大步流星走进来,眉间的忧郁似乎淡了些。
靳苇在心中猜测,他近日烦忧的事是不是有了些眉目。
于是姜行云帮她换药时,她便问起了此事。
姜行云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一个字。
“你若不想说,便罢了。”靳苇见他那个样子,怪难受的。
姜行云一听,连忙抬起头解释道:“不是不想说,只是才有了个头绪,想晚些告诉你。”
“好,听你的。”靳苇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愈发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还不能立即告诉她。
姜行云看她不自觉微皱起来的眉头,想她定是在心中胡乱猜测。张大夫前日才同他说过,她思虑过重……
于是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随后伸出手触及她的眉心,抚平她轻皱的眉头。
“好了,我说。”姜行云语气中有些许的无奈。
“我查到,你生父的案子,同刘家有些关联。”他一面说着,一面观察着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