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斯硬是一声没吭,直到覃酥拔出的匕首带出的血溅在了他白皙的衣衫上:“解药拿出来。”
覃酥翻白眼“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世界上难道只有徐彬彬这一个女人吗?”
覃酥双手微垂,走到刚刚自己洒解药的位置,用力的又踩了几脚:“解药在这,来取。”
徐如斯低着头,眼中的狠戾不难看见,但覃酥视若无睹,因为现在她谁也不在乎。
马车声再度传来,覃酥忽而一笑:“让我们欢迎我们的最后一位客人。”
温策是自愿帮助覃酥的,所以他只身前来,半路就被覃酥的马夫打晕了,好在只是捆住了他的四肢,没有给他下药,温策看着眼前的几人,徐如斯肩上血流不止,徐彬彬死死的低着头但胸前已被血迹打湿,她没有动作,温策都怀疑她是否死透了,唯一完整的只有温宴和他的太监。
“太子殿下,好巧。”温策倚在树干上,朝自己的兄弟打招呼。
温宴也不甘示弱:“好巧啊,皇兄,怎么你们不是一伙的吗?怎么也被绑了。”
“你怎么你问问你的好爱妃,绑我做什么?怎么徐彬彬这是死透了。”温策亲情发问,温宴嘴角扯了扯,不再搭话。
徐彬彬没死透,不过因为毒性暂时昏死了过去,所以系统在一次的将她电醒了过来,还没睁开眼张就就是哇的一声,吐了不少的血。
除覃酥以为几人都被吓了一跳,徐彬彬身旁的徐如斯石试图挣脱绳索,可没起作用,他只能看向那边的覃酥:“你要怎么才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