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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毒发了,应该不怎样。”覃酥抢了她的回答,她的手离开温宴的脸,站在远处吗,温柔的看着徐彬彬:“痛吗?你承受的痛我也承受过,可这些痛那里比的上我失去孩子失去哥哥的痛!”

很痛,徐彬彬干咳了一声,喉咙间已有铁锈味传来,妈的覃酥,下的什么药,痛的五脏六腑要篡位了草。

“覃酥,我说收手,把解药拿出来。”温宴挣扎了片刻,但无动于衷。

覃酥扬起一遍的嘴角,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将几面的药丸全倒了出来,自己吃了一颗,其他的全撒在了地上,还在上面转了几圈。

对于她的做法温宴觉得不可理喻:“你真是疯了。”

“殿下,你看着吧,她是如何的死去,徐如斯,应该也快醒了。在等等,他就来了。”覃酥不紧不慢,靠在一颗树上,抬着头不知在缅怀什么。

或许是她死去的自己,也或许是现在的自己。

没人逼她这么做,这一切都是她的本意,去找温策,唯一可以和温宴抗衡的人,只要杀了温宴,太子之位不就空出来了吗。

“哼。”

身旁传来的轻哼却令徐彬彬警钟大鸣,急忙让自己挪了位置,可药效未散去,效果并不明显。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徐如斯知道中毒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