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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酥听言,嘴角动了动,一对龌蹉的兄妹,死了又有何足惜,凭什么死的那个人是自己的哥哥,而不是徐如斯!

“覃成言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就如你说的,他今天的后果,他站在我这边的时候就应该料想到了,不过,在此之许久之前,一个平静的夜晚,我和徐将军,被杀手追杀了了,你知情吗。”

覃酥心尖跳了跳,心中有一丝怀疑闪过,她可从来不知此事:“不知。”

徐彬彬当然知道覃酥是不知情的,她一字一言的道:“指使者,是你的父亲,覃居。”

是,徐将军是没有准确的告诉他幕后之人是覃居,但是徐彬彬是一个有脑子的人,几番猜想就能知道是覃居,且覃居那天出现在温策的府内在她看来绝不是偶然。

覃酥眼睫颤了颤,徐彬彬说这个话她肯定是不信的,但,她不够了解自己的父亲,也并不知他会不会做出这种事。

“覃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知道这件事我只是想告诉你,凡事有因有果,覃成言即已为了背了罪,我就不会再为难你的父亲。”

覃酥心底冷笑了一声,可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和她的家人相提并论,就算徐彬彬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足以泄她心头之恨,可时候未到,只能隐忍:“徐姐姐,我,”

“你别说什么煽情的话了,我找温宴还有事,我先过去了。”徐彬彬打断覃酥的话,还不等覃酥回话,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屋内寂静了许久,丫鬟在屋内很久才听到覃侧妃的冷声:“来人,把香撤了,收拾收拾。”

徐彬彬离开覃酥那里时眉间便有一些火气,一道上见到她的下人纷纷绕路而行,她如何能不生气,温宴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下,私自决定了覃成言的生死,他不是个物件也不是个牲畜,凭什么任由他去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