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彬彬斜撇了他一眼,在车轮的滚动下双眼飘忽不定,她并不觉得徐如斯是一个会念及旧情的男人,再者,她跟徐如斯的之间的过往,在她看来烂的不能再烂了。
“你怎么想的。”温宴询问。
“温策拉拢我不成,且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还成功的惹恼了徐将军,现下,你就可以除掉他了。”
温宴撑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故作神秘的道:“如果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呢。”
徐彬彬回头睇了他一眼:“怎么,难不成你已经被废黜了。”
“怎可能。”温宴被徐彬彬说的这一句逗笑了,他敛回正脸:“今日下朝之后,父皇下了命令,我与温策,直到沈府一案与陈茄一案水落石出之前,不得离开府邸半步。”
“可以说 ,只要你一天没被捉拿归案,我与温策的夺嫡之争将一直被搁浅下去,你的兄长与父亲也一天不能重回朝堂之上。”
“你的意思的,我去自首就是最好的解决发方法。”徐彬彬明白温宴的意思,他或许和徐如斯想的一样,只有一切安定他们的争斗才可以一直继续下去,争斗是不会休止的,恰巧她只是在不恰当的时间做了不和适宜的事情而已。
而她一开始便想错了,尽管她做与不做任何动作,徐家都将是夺嫡之争的棋子,只要在这朝堂之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树立在中间位。
徐如斯自然也是错了,在他的认知中,只要不插手温宴兄弟之间,便可以孑然一身,但又在徐彬彬已经进入迷途之时豁然参与了这场斗争,他归然与徐彬彬的身上,却不曾想这场斗争徐家早已经早计划之中。
“自然不是。”温宴摇头反驳,第一次与徐彬彬用着商量的语气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找一个顶罪之人。”
徐彬彬撇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温宴这么说肯定是已经定好了为了顶罪的人,但还是持着犹豫的心态:“突然出现的人,为我顶罪,大理寺会信吗,陛下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