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徐彬彬这么一个弱小的姑娘,是怎么杀害了沈大人全府的,前几次见她,只以为她比平常人更加调皮罢了。
“这是什么?”他问道。
徐彬彬呼出一个烟圈飞扬在马车内:“烟,不过,少抽,对身体不好。”
温策不解:“对身体不好?”
徐彬彬冲他笑:“对,但是我想死的早点,就经常抽,可徐将军不让,现在他也不管我了。”
她买的烟跟打火机,不知道被徐将军丢了多少次。
“你怀里的是什么?”徐彬彬怀里鼓鼓的,任谁看都是有东西放着。
徐彬彬将烟头丢想了车窗外,拿出怀中的硫酸瓶不经意的晃了晃,她笑笑,不说话,却拧开了瓶盖倒在了木板上,肉眼可见的硫酸倒落的位置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原本平坦的木板被侵蚀腐蚀成了一个不小的洞口。
她做完这一系列的动所,毫不在意的把瓶子从洞口扔了下去,还做了一个展示的动作给温策看。
温策说不出话,他现在觉得徐彬彬无比的危险,之前有人警告他是对的,她怎么可以风轻云淡的杀了沈海林,又不惧世人的目光和温宴亲近,甚至在自己的面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对了,覃居,最近还好吗?”徐彬彬忽然想起,可以利用温策,除掉覃居,温宴虽也可以,但现在他被自己的事沾惹上了麻烦,就有些不方便动手了。
“为何如此问。”在温策的眼中,徐彬彬和覃太师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不过,他倒是清楚覃太师之子覃承言爱恋着徐彬彬:“并无反常。”
她哦了一声,陷入了思考,覃居对自己动手之后便没有第二次行动,是因为已经暴露了马脚吗,还是徐将军那边有所动作?她目前还不得而知,进了温策的府门怕是就没有在太子府自由了,希望温宴早点来吧,或者徐将军。
徐将军,下一次,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的心境去面对徐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