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彬彬双手环胸,但她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覃酥。
温宴看她四肢健全,眼神流转到她的脸上,的确如岑公公所说,徐彬彬易了容,出门是不危险,不危险并不代表着不会被人认出来。
“是我的客人,天晚了,送夫人下去休息。”
温宴的逐客令已下,覃酥抬眉看了他几眼,最终还是笑了笑。
倒是徐彬彬,不停的在覃酥的身上上下打探着,她怎么回事,像一个妒妇?这种宣誓主权的做法在她看来非常的愚蠢。
徐彬彬问道:“她什么时候生?”
“应该快了吧。”温宴还在打量她的脸,回答得便有些漫不经心。
徐彬彬嘲讽了他几声:“你是孩子的爹你不知道你儿子什么时候出生,你真是没有一点当爹的自觉。“
“这些杂事内务府的管事自然会操心。”温宴不屑的嗤笑道:“但凡她是个太子妃本宫凡事都亲力亲为,可惜了她不是,她只是个侧妃,而只要本宫高兴,这太子府可以出现很多跟她一样的侧妃,怎么样?有没有后悔当初把她推给我?”
徐彬彬抬脚朝他走去:“把她推给你,只不过是为了解决掉一个小小的隐患罢了,至于你怎么对待她,那就是你的事了。”
以前,覃苏做什么事都是畏手畏脚的,连说话都不曾大声,虽然和徐彬彬相处了一段时间有了些许的变化,但是自从她嫁给温宴之后好像又变回了以前的覃酥,只不过在这么巨大的牢笼中,她的心性也发生了一丝不小的变化。
温宴是太子,后宫自然是不会只有她一个妃子,而在徐彬彬看来,覃酥完全没有做好后宫女人如群的准备,噩梦还没有开始,她却提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