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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什么意思?徐如斯你给本宫站住!”

“干什么!敢拦本宫!给我滚!”

温宴从来没有如此的气急败坏过,他气的是徐彬彬完全就没有跟他一起离开的意思,明明他们早就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惹恼自己对她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今晚又是什么事都都没有办成,沈丹珠只能又藏起来一段时间,算了,现在父皇逼沈海林的案子又紧,沈丹珠不能留,他等不了徐彬彬了。

温宴的马车朝着京都的南边远出,车轮扬起的灰尘撒在空中,颗硕粒粒清晰可见。

徐如斯未卸下一身沉重的盔甲,也没有将她带回将军府或者相府,而是带进了一家客栈,望着躺在榻昏厥不醒的徐彬彬,他垂在腿边的手不知觉的暗暗收紧,直到手心传来轻微的疼痛才将他神志唤醒。

他警告徐彬彬的话只多不少,她却一字未进!

次日清晨

徐彬彬撑着酸痛的身子从陌生的环境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将目光放在了这屋内的桌上的吃食上,她挪步过去,坐下几下便吃的干干净净,最后咽下食物后,门从外面被打开。

她望过去,双眼一愣,这时的徐如斯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常服,整个人显的高挺瘦若了不少,在加上他那张生人勿近的冷脸,周边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徐如斯不曾进屋,就那样倚在门边,双眼透澈的看着她,徐彬彬被看的有些后劲发怵,这确实是她的问题,每次都会徐将军抓个正着,跟别说昨晚他前脚刚进宫不久后脚就看到徐彬彬从温宴的马车上下来,虽说不是孤男寡女,但两人之间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如此的简单。

“徐将军?”徐彬彬试探性的开口,挪动了步伐立在他的身前,望着他胸膛衣襟上的灰色云纹:“还在生气?”

徐如斯不生气吗?

他未曾搭话,却移过了双眼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