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开始就是我的错,我的选择错了,我就不该选择你”
最后这一句话她说的无力,整个人都蹲在了地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之中,尽管生声音细小,徐如斯还是听见了。
二十多年,胸膛的跳动好像只有此刻如此的澎湃不止,错了,为什么错了,为什么选择他就是错的。
在他这里是错误的,在谁哪里会是正确的选择。
“为什么错。”他问。
而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心底好像已经深深埋 下了一颗不明的种子,更在他毫无在意的时候生根发芽,以至于根深蒂固,与他的血脉相连。
想扯已经扯不动了,牵动都会涉及搐动。
徐彬彬恍了一下双眼,撑开了一条眼缝看他:“嗯?”
徐如斯蹲下与她平视,两人之间隔了一条手臂的距离,雪,落在她的眉梢,他道:“徐彬彬,你身上有很多问题,我都没有追究,夺嫡之事,你就到此为止。”
徐彬彬还是看着他,片刻后摇了摇头:“已经不能就此了解,温宴和我,包括覃承言都已经牵扯了太多,徐将军,我希望这件事的最后你不要选择保全我。”
“你和温宴之间究竟有什么?告诉我。”
徐彬彬低眸:“我不能。”
她杀的人太多,手上沾的血已经洗不清,徐如斯终究会有一天知道所有的事情,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时机,或许在她死之前,能摆平一切的问题。
徐如斯低头叹气,颇有些无奈的捏住了自己的后颈。
风雪越来越大。
辣子鸡循着两人的气味噗嗤噗嗤的跑了过来:“你们在拉屎吗?”
“”徐彬彬摸了它一把:“冬天,应该吃狗肉。”
辣子鸡:“你当我放屁吧。”
两人同时撑着膝盖起身,抖去了身上的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