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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居庙堂之高,又何惧风雨。”

“她根本就,不屑这个位置。”

“……”

徐峰好不容易从陛下的跟前脱身,火急火燎的连随从都没有带就往徐彬彬在的位置跑去,看到她在做什么时。双眼一翻差点直接原地过去:“彬彬,成何体统,还不住手。”

冰面的厚度有些超出了她的想象,目前冰洞只有了雏形,还不见一点的湖水,徐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徐彬彬放下锤子,撑着自己的膝盖起身,但蹲的有些久了,血液一下冲上了颅定,一阵的眩晕,好在覃承言手疾眼快的搀扶住了她。

徐彬彬站稳后,做了个深呼吸:“怎么了。”

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回过相府,见过‘徐彬彬‘的家人了。

覃承言开口便了一声伯父。

他的手还放在徐彬彬的肩膀上,徐峰双眼一瞪,将她拉了过来:“净做些糊涂事,还不跟我回去,幸好圣上没有怪罪下来,明日这里有宴会,你在凿个洞,人掉进去了改如何是好。”

徐峰丝毫没有理会一旁的覃承言,甚至看到他时脸色微僵,似是很不待见他的神情,覃承言自然也察觉到了徐峰的脸色变化,喉间动了动,最终还是看着徐彬彬被她父亲拉走。

寂冷的湖面之上,红衣少年低着眉眼,望了那个冰洞许久,他弯腰捡起了那个锤子,上面还留着她手心的温度,他细细感受着,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虚浮的脚步。

“殿下有请。”

岑公公还是那张阴柔的脸,不同往日的是他今天的眼周泛着淡淡的红,衬出了眼白的红血丝颜色鲜艳。

徐彬彬被徐峰带进了一个屋子里,暖鼎好像刚刚才布好,热气只有暖鼎的周围才浓一点,挣脱了徐峰的手掌,她找了个椅子随意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