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斯昨晚过后倒是一直没有露面,他们昨晚在商议什么呢,并且昨晚出了见过几次的温策还有一个大人也非常的眼熟,那是她在赌坊打人的时候,那位高堂上的大人,好像姓陈,难不成那天那个说她晦气的小姐是他女儿?
“大小姐,覃公子来了。”
徐彬彬睁开双眼,勉强从暖鼎旁挪动了步子:“请进来。”
他这两天来的还挺勤,如果春考他真考取了功名,依照覃承言的性子肯定会来求亲,我和他走的又近,怕到时候真没有什么话可以拒绝这桩婚姻,那就只有,让他得不到科考功名,说不定还需要温宴助她一臂之力。
想起温宴,徐彬彬也是一阵的头疼,原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现如今他这厮倒是有了其他的想法,覃酥现在有孕在身,绝不能在她面前有所出格的动作。
覃承言一踏进屋,就见到了她皱着眉头的模样,凑过去按压了一下她的眉心:“你有心事?”
徐彬彬摇头,任由他抚着自己的眉眼:“只是在想我那条狗又跑到哪里去了。”
覃承言一笑,他的虎牙就露了出来,徐彬彬又继续道:“最近不用看书吗?”
他莞尔将头埋进了徐彬彬的脖颈中,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的打在她的皮肤上:“我的颜如玉又不在书中。”
徐彬彬偏过了一些头的角度,低睨能依稀看见他的睫毛阴影随着他眨眼一上一下的煽动着:“…”
许久,他才抬起了头,把她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掌心,徐彬彬的手指瘦弱,除了有温度摸起来就像骨头一般铬人的紧:‘这几日街上热闹的很,去走一走吧。’
徐彬彬想拒绝:“太冷了。”
也担忧被徐将军给抓包。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