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啊这么吵。”
“好像是有人来了。”
“谁啊这么大的排场。”
“我天!是太子!”
“快走,快走。”
“真是太子。”
一瞬间,那些园里的热都一哄而散,太子殿下分明没有遣人,但大家好像都比较害怕,一个个跑的比来的时候都快。
是因为那个侍卫脸上写着赶紧滚这三个字吗。
覃承言有些不想与温宴碰面,牵起了徐彬彬的的手掌:“我们也走吧。”
徐彬彬恍若未闻,纹丝不动:“为什么要走。”
覃承言正想去扶她的眉梢,那边的人已经走了过来。
“徐姐姐,哥哥。”
徐彬彬侧身,朝他们招手:“嗨。”
温宴的眼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心中不知为何卷起了一丝的尘埃,飘忽不定了很久才落定。
覃稣被温宴困在怀中,连走路都有些小心翼翼。
覃承言见礼:“太子殿下。”
温宴笑了笑:“我只是一个陪夫人出来赏梅的夫君而已,你生疏了。”
两人的确生疏了许多。
徐彬彬的手伸进了大氅中,捧着暖炉,脸埋的很低,像是缩紧了脖子一样。
覃稣想过去徐彬彬的身侧,但是被温宴阻止了:“地滑,别乱走动。”
覃稣的耳根子一下就热了,只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