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击溃她心里防线的场面差点让覃稣直接昏死过去:“我不学了,不学了。”
她笑:“不学?你若是讨不好你的夫君,万一他迁怒在你的家人身上该如何?你父亲?还是你哥哥?你别忘记了,你哥哥,来年春就要科考了。”
徐彬彬说的话让她后怕,忍着这巨大的痛苦在青楼待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被回到府中的之后都还是浑浑噩噩的,一夜失眠过后的第二天清晨,温宴差人送了不少的东西过来。
她看的眼花撩乱,只能先让人送回屋子里,那些珠宝闪得她眼睛疼,又不知为何,午膳的时候温宴又差人送来一些吃的食物,她更加的受宠若惊。
脑子里又想到徐彬彬昨晚说的话,现在才后觉她说的没错,她嫁的是太子,一旦没有伺候好太子,迁怒于她的家人她该如何自处,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待嫁的姑娘而已,没有徐彬彬那般的勇气和身家,一切,的确只能靠身为太子的温宴。
拟定了这个想法之后,她来到自家的后厨,亲手煲了一蛊汤差人送去,便开始焦急的在屋里等候。
直到送餐盒的小厮来告知太子收下之后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只是收下了而已,说不定转身就赏给了哪个下人,不,或许会直接丢掉。
那么是徐彬彬会如何呢?她会直接去找人,而不是送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覃稣懊恼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想着自己要是在勇敢一些就好了。
徐彬彬昨晚没有饮酒,但身子还是很沉,按照惯例的睡到了晌午,她刚醒,下人就进来伺候她,瞥见来人之后,徐彬彬面露不耐:“我不是说了让你休息两天嘛。”
小赖的头低在胸口:“小姐,奴婢并不觉得累。”
徐彬彬懒的于她争辩:“随你,徐将军呢。”
“大少爷今天还未曾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