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站她窗口了。她怕热,白天黑夜都是打开窗的,由此还引了许多的蚊虫进来,那角落里,点了许多驱蚊的香。整个屋子都是那股味道。
她睡的全身酸痛,脑子还没有缓过劲来,起身就是一阵的眩晕,还有点想吐的即视感:“正好,一会吃完饭你和我去个地方。”
覃稣的身子吓得哆嗦了一下:“又要去青楼吗。可以不去吗我是真的害怕呀。”
徐彬彬拢着背后的头发笑了她几声:“哪个青楼白天接客的。”
末了她还补上了一句:“昨晚的事可别让徐将军知道。”
覃稣望着她起床洗漱,从始至终也没有告诉她改如何了确这庄婚姻。
留在她院子里用午膳的时候徐将军也在,她本来就有些害怕徐如斯,这么一起用膳更加的缩紧了自己的脖子。
好不容易熬过了午膳,徐彬彬又将徐如斯留在了院子里,两兄妹一起遛狗遛遛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可徐如斯又不讲话,全是徐彬彬一个人在瞎扯,好在徐彬彬看出了她的心思,和徐如斯说了几句之后就带着她出了门。
覃稣难得松了一口长气,在马车中两个人闲聊了一小会,放在嗓子眼的心才回到了原地,但是徐彬彬带她去的地方是在城外的一片树林里,在马车中她就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下车后看到那边等待多时的人后,心又蹦到了嗓子眼。
那人站在溪流旁,伸出了一只手臂任由身后的俏丽丫鬟打理有些乱的衣衫,在他的腿边,有一只雪白的猫,两只前抓翻转着河滩边的石头,溅起的水花打在他的衣摆上,但是毫不在意。他端详着那溪中的流水,一双褐色的眼眸也似水一般的流动着,他没有开口说话,嘴边哧着一抹温和的微笑。
身后的丫鬟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理他衣领的时候还需小心翼翼地不要刮蹭到这位的肌肤。他们的身后有一颗大树,树的下面站在两个正在交谈的两个人,两人徐彬彬都打过照面,一个是温宴身边的掌事岑公公,另一个则是一个带刀侍卫,他们瞥见了徐彬彬,岑公公还是一脸的阴郁,倒是那个侍卫丝毫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她见怪不怪,径直朝着温宴走去,微微斜眼望身后一看,覃稣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徐彬彬眯了一下眼角:“怎么了。”
覃稣回不过神,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石子,这不是太子吗?我害怕呀,听见徐彬彬的声音,她僵硬的抬离开一下。脖子,但腿还是软的不像话,连说话都有些无力:“我,走不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