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循声望去,见覃承言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走来。
他脚下虚滑,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下,说话的时候也是一股的酒气味:“你怎么在这?”
她此刻应该在女眷那边吃好喝好才对。
徐彬彬也是一个好酒的人,所以并不反感他身上的酒味:“上厕所。”
在恭房的门口她还能干什么。
饮酒过剩。
覃承言喝不了太多的酒,他的手背上,青筋爆出:“我,我有话和你说。”
她眨了一下眼睛:“你现在清醒吗?”
覃承言想了想,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如果你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你说。”
徐彬彬的话让他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他走近,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就像今天在马车上,徐彬彬抚摸着自己的那样。
她的唇很软,他今天已经深有体会。
不知为何,心中瘙痒万分。
还不止心里,是全身的器官都在叫嚣,血液一股脑的冲进了心脏一般,跳了比平时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跟今天一样,在徐彬彬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底将唇靠了过去。
“徐彬彬!”
两人的唇齿只在一线之间,徐彬彬斜眼。
哦嚯。
-完了,完了。
-你看看,你看看,直接给我涨了五十。
徐如斯的指尖在颤抖,喉间是无声的怒吼。
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快步过去,将徐彬彬扯了过来。
-惩罚达百分之二十。
遭罪的人是徐彬彬。
“我草,徐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