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徐彬彬种的花已经有些绽放。
她推算了一下,按照现在的天气和工期来看,八月份左右就可以般进来住了。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在骄阳的照射下,工人们坦胸露背。
在东市逛了一个下午,他们又回到了将军府。
徐彬彬的阁楼二层有一个近二十平方的露台。
两个人蹲在地上折腾着孔明灯。
“什么孔明灯还要我亲自来做。”
于是她罢工,将制作孔明灯重任交给了徐将军。
她点了一根烟,盘腿坐在地上,另外一只手抚摸着怀中的辣子鸡。
他折动竹枝的手指上,有几道细小的伤痕,腕襟包裹着手腕,非常严实,但还是有伤疤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脖子上倒是看不见任何的痕迹,只是上衣也穿得非常的严谨。
这套衣服是他备在马车里的。
头发还是束起的,你看它的光泽都想去摸一把试试绝佳的手感。
他低着眉眼,专心致志的做着手工,挺立的鼻尖上有一道光打了上去,唇抿的很紧,喉结偶尔会上下的动一动,在往下看去,就是那颗,跳动的心脏。
偷瞟了半天,她收回了眼神,手中的香烟也被风吸了个干净。
看了一只烟的时间,她竟然看了这么久。
-咳咳,请注意自己的立场。
我要是摸一把他的腹肌
-你会躺好几天,别作死,谢谢。
摸脸也行。
-别作。
实在不行,拍一下屁股。
-说了别作死。
啊,喉结也好性感,想舔一舔。
-啊啊啊!我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