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性子乖张再加上是首相之女。
这么些年也没人家上门提亲。
要说皇子,皇室中的就只有见过温宴。
徐彬彬,“你想嫁人了吗?”
覃稣小脸一红,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我这个年纪,确实该嫁人了,我有没有心仪的男子。”
“父亲或许随意找个人家便将我打发出去了吧。”
“哥哥在宫中也无官职,徐姐姐怕是会不乐意吧。”
她后面的声音渐小,徐彬彬听到宫中两个字之后便听不清了她的声音。
她抚着覃稣的后背。
好似在安抚着一只自己最爱的宠物那般的温和缠绵。
陈氏急冲冲的赶来之时,徐彬彬还穿着里衣坐在梳妆台前。
身后是覃家的小姐在为她打理发髻。
“我来吧。”覃稣的手法有些生疏,她走上前,轻缓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哪有妹妹给姐姐梳头的道理。”
在她的眼中,徐彬彬是很喜欢覃稣这个妹妹的。
是第一个她带回家并且过夜的小姐。
覃稣性子乖巧,徐彬彬说什么她便信了。
像个小鸟一样在身边叽叽喳喳。
徐彬彬任凭他们摆弄。
“好了。”陈氏望着镜子里的徐彬彬,将手里多的珠钗放在了梳妆台的面上:“我们家彬彬真是个大美人。”
镜子里的徐彬彬。
和平时邋里邋遢的模样简直沾不到边。
额间,陈氏为她用朱砂画了一个赤色的水滴,在往上移去,是从耳上两边衔接而过的粉嫩珠玉,那颗珠玉的周边是细小的洁白珍珠,藏在了她的发髻中,再由颅顶特意留出的一束直达腰际的黑发。
那多的珍珠连成一串与发缠在一起。
髻上是闪的反光的翠珠碎花。
还有一株粉的步摇。
摇曳在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