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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彬彬怀疑道:“真是个结巴?”

“我我我我不是,我就是。紧张,紧张。”

她哦了一声:“给我带路。”

“你你你,贼心不死。”

-宿主,他好像是个傻子。

嗯。

“你真的不认识我?”

听这话,他细细的看了一眼徐彬彬,若说什么认不认识,她未施粉黛,眼中参杂着三分的玩-虐,剩下的都是冷清的味道,笑的时候脸颊上会陷入两个深深的梨涡。

穿的跟个砍柴的礁夫一样。

”不不不认识。”

“好好听着。”她轻拧了双眉:“他从军十多载,我便在京都的深宫宅院中等待了十余年,可惜,途中,我家族中落,成了没落的仆人。”

“我,在一个宅子里受尽了□□,你看我的手腕,上面全是她们捆绑我的证据。”

“后来,我想尽了千方百计才从宅中脱身,只得在深山老林中做个砍柴的樵夫。”

“不然什么人会随身带个斧子呢。”

“前不久,我听闻徐将军已经回京,但我从未见过他一面。”

说这话她露出一副默哀的模样,将手抚在了脸颊上:“如今我这般丑陋的模样,想来是见不得他了。”

“他或许也从未将幼时的话放在心中吧。”

“为了得到他的一句决话,我只得在这营中成为一个砍柴之人。”

“我不说我多可怜,但是徐将军也不是狠心。”

“或许,这就是,两人之间的缘分吧。”

她说完这篇大论,一双眼还红了起来,肩膀都向下耸了一点。

若是常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怜悯。

-宿主,有点恶心。

滚边儿去。

“你你你,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