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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这么冷漠,我真的要辞职了!

不再搭理系统,她脱下衣衫,木纳的躺在榻上。

夜静。

天凉。

日出。

案边,地上铺满了纸团,还有人写到一半又颓废的丢在地面。

该怎么说。

怎么诉说她今晚的罪行。

覃承言的眼边已红了好几圈。

笔执在手中,却只能在眼前的纸上留下滴滴的墨珠。

从周边开始蔓延,如水势不可阻挡,直到墨也穷尽。

又一张纸被他扔在地上。

手中的笔被他丢在案上。

-砰。

狠狠的将自己的双拳砸在了案边。

-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徐如斯。

脑海中,又响起她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句话。

心中绞痛万分。

该如何,把罪责全让太子承担。

接下来的半个月中,覃承言时刻的跟进了徐彬彬的身后。

温宴每天准时去方府接人,黄昏过后又将人送后。

而这次,她和温宴每次的讲话都有当地知府同行,讲的都是如何赈难。

徐彬彬偶尔会在旁边发言几句。

比如现下要先把收容所建好,再把城内的难民分类。

要准备好长期的人力和物资来源。

而她的背后是太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遣人办的规规矩矩。

择了城外的一大片空地,半个月的时间,大批的工人已经将收容手建立起了一半的规模。

而工人之中,还有许多壮力,妇孺。

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而太子允诺,会支付工钱和饮食。

收容所建成之后也有他们的一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