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的,徐如斯都没有饮下这一杯。
她歪头看了一眼徐如斯,他抿着唇,黑眸如深潭,她道:“他只是个将军,治理国家的大事,不应该是储君所为?”
徐彬彬想在完成任务的同时,尽量不让徐如斯卷入皇室战争。
压力现在给到温宴。
他也不怒,将杯子轻放在了桌上:“储君的臣子亦是子民,听取子民的意见也是储君所为。”
好大胆的丫头。
覃承言感受到了徐彬彬这股不服的气焰。
压力又回到了她这边。
嘴角冷笑了一下,徐彬彬对着徐如斯道:“这茶索然无味,我们走吧。”
她直接起身,屋里的侍卫抬手就要将她拦住,覃承言叱喝了一声,徐彬彬才出了门。
“告辞。”
徐如斯紧跟其后。
覃承言睨了一眼没有表情的温宴:“殿下,请您息怒。”
温宴嘴角扯了扯:“她真大胆。”
二十多年载,头一次见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原以为在相府所见,只是跋扈了些,现在是,她根本就不知命有多轻贱。
“徐彬彬。”
徐如斯叫住了她。
她回眸:“说。”
轻拧了一下眉头:“以后见到太子绕路走。”
最怕就是太子已经盯上了徐彬彬。
她哦了一声,叫了方予话两姐弟回方府。
回到方府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方府便已经看不见了徐彬彬的身影。
徐如斯的心里暗叫不妙。
连忙驾了马去追。
但,哪里来的及。
“彬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