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承言见她坐立难安,说道:“或许,你该同我舍妹一般乘马车。”
徐彬彬手中的缰绳勒紧:“我可不是一般娇弱的女子,只是有些刺眼罢了。”
闻此言,覃承言朝后方朝了朝手:“拿伞来。”
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徐彬彬,他虽极少出太师府,但徐彬彬的大名在京都可比他的名气大多了。
再者她还是好友的亲妹妹,理应多照拂才是。
徐彬彬下了马车:“失陪。”
途路过徐如斯的马车时,还朝他做了个鬼脸。
徐如斯收回余光,身后的覃承言临近了上来:“你好似不喜她一般。”
是了,从徐彬彬到他面前时,徐如斯比平时更冷了些。
“没错。”徐如斯丝毫不委婉:“离她远点。”
覃承言张嘴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莫不是你太严格了些。”
徐如斯还想说什么,却见徐彬彬抱着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走了过来,嘴角动了动,话最终没有出口。
“大哥,给。”
她递给徐如斯一个墨镜,可对方丝毫不领情,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徐彬彬自讨没趣,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徐”
“这是什么新奇玩意?”覃承言弯腰从她手里接了过来。
“墨镜”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徐如斯。
覃承言拿在眼前晃了晃:“墨镜?”
没见过更没停过这个物件。
徐彬彬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瞧我。”
“酷吧。”
戴着墨镜的她笑的放肆。
覃承言心尖颤了一下,照着她的模样戴了上去,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眼睛舒适了许多,没有那般刺眼的夺目。
“酷?”
他按着徐彬彬的话回问了一句。
“帅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