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幕,柴桑心里泛起一丝心疼。有些人,外表平静,却天生倔强。
“兄台。”为了转移九歌的注意力,柴桑走到南昭容面前说道:“我与这位姑娘找到了一个山谷,与河岸一壁之隔,可以作为泄洪而用……”
听到一半,南昭容回头瞄了一眼九歌,九歌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并没有予以回应。
“具体地点,这位姑娘清楚。现在需要筹集人手,我二人有急事要回一趟澶州,如果能带一些人过来再好不过,如若不能,怕是还得仰仗这些兄弟。”
“无妨,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南昭容本能地回答,自听了山谷二字,他实在是有点心不在焉。
“多谢。”柴桑深深一揖:“那事不宜迟,我二人这就出发,尽快回来,兄台也可由此出发,我们山谷汇合。”
“好。”
柴桑正欲告别,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对九歌说到:“敢问姑娘芳名。”
“九歌。”
“屈大夫?”
九歌听到这样的问法,一时不太习惯,山野之中鲜有人关心屈大夫是谁,但仅是一瞬,她马上应道:“是。”
“还需烦劳九歌姑娘派人在岔路口接应。”
“好。”
柴桑二人走后,南昭容并没有马上出发,而是盯着九歌,良久,问到:“你带他们去的,是乐安谷?”
九歌静默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