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卿挣扎着,手很快就松了、软了。
……
热浪平息,萧昱半撑起身子,声音还带着暧昧的?尾调,“现在可以听我的话了吗?”
魏云卿听不到,翻了个身子,背对着萧昱,她感觉自己在鲜花绽放中酣睡,似梦非梦中,恍惚还听见娇莺在鸣唱。
萧昱支起胳膊肘,凝视着睡梦中的?小皇后,然后,将她暴露在外那一截玉藕般的胳膊,轻轻放回?了锦被?之中。
翌日,天蒙蒙亮时,萧昱起身,魏云卿还在沉睡。
萧昱拉开床幔,轻手轻脚下了床,没有惊动,不想还是被魏云卿拉住了袖子,制止了脚步。
帐中美人儿?慵懒地抬起头,半梦半醒道:“我昨天说的事儿,还记得吗?”
“什么事?”
“不许再追究。”魏云卿迷蒙而含糊道。
萧昱迟疑了一下,把她的手臂放回锦被中,道:“知?道了。”
宫人和内监捧着盥洗的器具进来,服侍萧昱清洗更衣。
天色渐亮,萧昱如往常一般去上朝。
今日朝堂上,天子也配合皇后表态,狩猎之责,暂不做追究了。
文武百官顿时松了口气。
这日下午,宋瑾处理完中书省的事务后,准备返回?太师府。
路上,迎面撞上了一道白衣身影,他看着那道挺拔身影,还是一如?既往的白布衣,旧皂靴,风度沉稳,眉目冷静。
“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