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连几日?,魏云卿都无颜再见萧昱,萧昱也没再来看她。
庙见之期将临,这日?,典衣女史送来皇后庙见要穿的礼服,魏云卿在寝殿中试着。
皇后谒庙,礼服皂上皂下,深衣隐领,袖缘以绦。
发髻本该做假髻,饰以步摇簪珥,只是先前萧昱说过?,希望她庙见的时候戴那顶北珠凤冠,故而做了冠髻。
试过?之后,魏云卿换下礼服,倚在榻上休息,典衣女史询问可有需要修改之处。
徐令光端来茶,魏云卿边饮茶边道:“衣服都挺好的?,只是腰带那一处,装饰的?玉,我瞧着不好。”
典衣女史面有难色,忐忑回道:“皇后本应佩白玉而玄组绶,只是如今美玉难得,所以用的这块玉才有些杂色。”
魏云卿淡淡道:“若是其他时候,我也不计较这么多了,可庙见大?礼,见于祖宗之前,自是分毫不可懈怠。你们回去把那玉换了,若是宫中无美玉,那便上报少府,让王少府自宫外去寻。”
女史低着头,伏倒跪安道:“是,奴婢遵旨。”
典衣女史们都退下后,显阳殿恢复了宁静。
“典衣女史说的?非是假话,也不是故意用次品苛待皇后。”徐令光解释劝道:“天子冕上的十二旒,本该用白玉珠,都因美玉难得,不能常备,而改用了白璇珠。”
天子所用尚不足,又哪有份例给皇后呢?
“我知道。”魏云卿面无表情道:“上好白玉多出自西域,早年的?确难得。”
徐令光一怔,“皇后既然清楚,又何故执意要上好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