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一把?把?人推开,沉声呵斥道:“你难道心里就只有这种事情吗?”

黎华愣了愣,仰着脑袋怔怔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

“是呀。”她轻快地笑着说,“是只有这种事情啊。”

她问慕松:“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在你老婆不在家的时候,把?我叫到你家里来,不也是为?了这种事情吗?”

慕松攥着拳头盯着她,一动不动的姿势,僵硬而有些咬牙切齿的目光。

她压低眉放轻声音,轻笑着问了句:“你怎么了?傻了?”

怜悯而又讽刺的微笑。

她似乎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她想要的似乎就是这样的人生。

可谁想一辈子当一个受人唾骂的贱人啊。

她的笑容其?实很勉强,只不过她一向是个好强的人,不愿意将自己的软弱展现在别人面前?。

“所以继续做吗?”她问。

她阴阳怪气地说:“中途搅了您的雅兴,真是不好意思。”

“继续吧。”她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快一点,一会儿做完我还要回去买菜做饭。”

她这么悠闲地躺在别人的床上,每天晚上,慕松躺在这张床上,他的妻子躺在身边,正好就是现在的黎华躺的位置。

她好像一点都不羞耻,这么?悠然自得。

慕松自小接受的是一丝不苟的精英教育,从小到大他都是一副儒雅随和的模样,人模狗样的,很少将明确的愤怒表现出来。

他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情人,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黎华问他:“不做吗?”

“不想做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