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对不?起,是妈妈的错。”
她用的是最最温和的语调,“马上就好了,宝宝,再坚持一下。”
宝宝很听话地没有再动,她裹紧风衣,手臂环在腹部?,试图给予微薄的温暖,虽然作?用不?大。
她等了好一会儿,站得?腰疼得?受不?了,眼前也一阵一阵发黑,似乎是某种警示。
于是她靠着水浅的墓碑站,斜斜靠着,将后腰上的力挪到后背上来。
天空的黑沉更浓郁了些,很快就要?下雨,很快就要?迎来暴雨倾盆。
抬棺人走回来时,绕过石碑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纤弱的美人疲惫地依靠在石碑之上,新刻的石碑,没?有青苔,没?有风化的痕迹,新崭崭的,但依旧比不?上美人的清净皎洁。
她的身段柔美,仰着脑袋出神地望着天空发呆,天空是淡淡的灰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阴了下来。
周围只?有风声,没?有别?的小动物的声音,也没有所谓的与祖辈的灵魂共鸣。
某个年长的alpha最先出声打破这?副寂静的画面。
“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