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成人十张门票,和不到一米四的小孩二十张儿童票。”水萦鱼说。
她直勾勾地看着黎微的脸,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黎微将她的思索说出来,“一般都是儿童票,小学之后再没进去过了。”
“所以长大以后来这里会感到自在一点。”水萦鱼说,“不过自在,用这个词来形容现在的感受好像不是很准确。”
黎微点点头,“虽然不完全准确,但意思大概相同。”
她笑了一下,短暂又落寞的笑,只起了个分割语气的作用,就像文章里常用的逗号,孤独地立在句与句之间,可怜巴巴的。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水萦鱼看着她,直直的目光,没有一点偏移。
“抱一下?”
“啊?”黎微有些慌张地往左右看了看。
“不,不好吧,水小姐是公众人物。”
“星期一清晨携年轻alpha同游动物园,这个标题已经在今天的热搜上了。”她说。
她一边说,一边靠过来,淡淡的奶香味信息素从早上新换的抑制贴下溢出来,软软地将木木的黎微包裹住。
水萦鱼伸出一只手臂环绕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脑袋抵在自己肩颈处。
衣服上淡淡的馨香钻进鼻腔,她从这清清的香,想到对方身上这件衣服被懒懒的阳光照射的模样。
向阳的角落,一排颜色各异的衣服随风摇晃,听见风声,衣服的主人懒懒睁开眼,细碎的阳光撒在她的脸上,多出许多柔和的美。
“不怎么会说安慰的话。”水萦鱼说。
声音很轻,听不出来抱歉的意思。
“没有关系。”黎微也用很轻的声音说,“已经过去很久了。”
“只是想起来还会感到难受?”水萦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