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我把这个交给李响么,这是我遇见他那?天求的,很灵的。”

“好。”唐糖点点头,她郑重地放在口袋里收好,她知?道这是陈深最后的那么一点念想,强撑着开了个不那么好笑的玩笑,“陈深,你?可想好了,你?这一走,李老板可就只有睹物思人的份儿了。”

是啊,睹物思人。

李野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他视线透过金丝眼镜死死地盯着唐糖手中?的护身符,恨不?得把那?个东西直接盯穿,也死死地咬住嘴唇,控制自己不要 说出怨毒的话来。

李响,他这个烂人明?明?已经进去了,怎么还让这么好的陈深牵肠挂肚。

有那?么一刻,李野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心理医生,而是一个已经病入膏肓的精神病人--他从来没有想过短短几天,他因陈深而起?的疯狂和偏执,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那?我,先回去了。”

见唐糖把护身符好好地收起?,陈深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觉得刚刚到行为实属有些恋爱脑,陈深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指指病房门,“那?我先回去了,李医生看不?到我该着急了。”

苏浅微微挑眉,脸上露出几分不明意味的笑来。

医生盯着病人?这个李医生和陈深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呢。

“陈深,”唐糖又一次叫住那?人,她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他好久,仿佛在确定那人过得是否安好一样,“你?真的愿意跟李野走么,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