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凭什么救那个娇气鬼的场!”唐糖一下子来了气,忍不住控诉道,“她明明是去游山玩水才水土不服的,凭什么这种不敬业的人还有给她救场啊,况且蔚蓝文学什么意思,我是名气比苏浅小么,-凭什么我是那个替补的!”

唐糖不满地嘟嘟囔囔,把平日里都懒得发的牢骚一股囊地说了出来,她似乎觉得自己拒绝得不够坚决,忍不住再一次义正颜辞地拒绝,“总之我不去,辣鸡蔚蓝愿意找谁找谁。”

“你答应我的,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沈佳治唐糖最后办法,“说好了,周日下午三点我派车来接你,今晚你就好好准备出席,造型师和礼服我一会儿送到你家里,看好哪件随便穿。”

女人说完这句冷漠地挂断电话,独留下唐糖和忙音的手机大眼瞪小眼。

“唐糖姐,那个我下午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正好去和服装部对接一下,争取早点儿把妆造都定下来。”

小实习生连珠炮一样说完这些话,丝毫没有给唐糖留下任何挽留的时间,她快速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羽绒服和包,临走前还不忘把桌子上的巧克力糖带走。

房间门一关一合,房间里陷入熟悉的安静。

唐糖全然没有了刚刚那股子闹腾劲儿,整个人无力地坐在地毯上,对着手机发呆。

说实话,她是不愿意和苏浅有太多联系的,除非

除非什么,唐糖自己也不知道。

是让苏浅和她道歉,还是让那人从此以后对她点头哈腰百依百顺,这些假设唐糖思考了整整三年,直到最后她不得不绝望地发现,她和苏浅之间似乎只剩下王不见王这个俗套的结局。

并不是站得足够高就是眼里只有彼此的,也有可能两个人站在不同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