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她胸口有些酸胀:“对不起,我以后都不考虑结婚,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
这已经是她第二回拒绝贺枝温了。
上一次拒绝,诧异又觉得荒唐,不过才两年,她竟有种失恋的难受感。
早知道这样,两年前就别说做朋友了……越接触越无法自拔。
贺枝温点了点头,没有追问什么:“好。”
她甚至还给谈湘娥扮了个搞怪的小表情,说了声“拜拜”便下车了。
两年才问出口一次的问题,以后估计都不会再问了。
回到家,贺枝温扑到床上,静静躺着,就这样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躺到了太阳下山,她才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眼睛都是红肿的。
她看着桌上带回来的那杯奶茶,去厨房洗干净,再用吹风机吹干,用剪刀沿着包装杯上印着的山水画,一一剪了下来,粘贴进了本子里。
她写上日期,画了一只穿白大褂的安哥拉兔子,还有一个穿蓝底碎花上衣的卡通人,她们坐在长椅上,兔子头上戴了一顶护士帽,中间画了朵代表她们国家的矢车菊蓝花。
这个本子,到这里就结束了。
贺枝温把它放进书柜,收拾了会心情,开始在网上浏览开琴行历程的相关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