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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酸涩的腰肢,转过身来,脖子和身前处更是大面积都是深浅不一的云点,她靠在沙发扶手大喘气,很快又趴了下去。

步窈太累了,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点力气,尾巴甚至都动不了,被刑越紧紧盘住,以绝对占有的缠爬,把她尾巴蜷抱着。

她小声呜咽,细碎嗯咛,额前碎发被薄汗浸湿,沾黏在脸上。

刑越压了下来,贴着她后背,伸手拨开挡住她眼睛的头发,探出蛇信子在红潮的脸颊舐吻,意犹未尽。

要不是步窈说,蛇蛋宝宝要冻坏了,一直催促刑越去检查下饲养箱,刑越都不想那么快从步窈身上起来。

昨晚把步窈抱出来时,她就看过加热灯,确认无误,但步窈有点焦虑,免不了忧心太多,为了安抚步窈,刑越只好回卧室再看看。

二月已经不太冷了,刑越把温度调成常温,顺势想换换垫材,她从冷藏的冰箱拿出备用的木屑,把两颗蛇蛋拿了出来。

这还是刑越第一次触碰到蛇蛋,软软的,戳一下会瘪一点,她忍不住戳了两下,身后传来哈气的声音……

刑越回头看,步窈正冲着她哈气,威胁的声响很是凶悍。

“干嘛呢,”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倒也没再戳蛇蛋了,“你想咬我吗?我又没有对宝宝怎么样。”

蛇哈气是在凶人,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对方震退,也是警告别人不要再靠近的意思。

温存了一夜,居然对她哈气,刑越要伤心了。

或许是带了点情绪,连换木屑,刑越都把垫材弄的乱七八糟的,筑的窝窝也拿走了,只把蛇蛋放木屑里。

步窈拖着尾巴过来,扑到刑越后背上:“老婆,加湿器没打开。”

那声音沙哑,可见嗓子都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