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儒雅的神情都变得晦涩,他坐过来,笑呵呵说道:“婚纱是小问题,不一定要穿定制的,穿全球唯一的,那也是独一无二,跟品牌方买下来就是。窈窈回房间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呢。”
他对步窈说下个礼拜就要结婚的计划,那是全力支持。
都拖那么久了,过了冬天步窈又年长一岁,早点结婚也无妨,反倒是件喜事,感情这种事嘛,拖太久总会有变故。
步窈跟爸妈道了晚安,乖乖回了房间。
大厅里响起长长的叹息,步长钦翻过报纸,随便看了看,话却是对寂文嫣说的。
“闺女这性子呢随你,我还担心她小孩子心性管理不好公司,怕她被骗,被欺负……你听她刚刚说得,你也该放手了。”
步长钦自己的性格优柔寡断,不适合跟人玩战术,他还寻思着步窈会跟他一样。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非常多余。
步窈跟寂文嫣的性格简直如出一辙,当年寂文嫣清扫高层管理一批人,步长钦念及亲情,非常顾虑。
寂文嫣索性把他踢出公司,架了他的权,连他都被当成障碍一块扫了。
现在的步窈,对寂文嫣的安排不满,可是会反安排的,就像下个礼拜就要结婚这事,也没打算商量,那是通知。
寂文嫣可伤心,又难过又伤神,但步窈又不是小孩,怎么可能一辈子都听她的话呢……
次日步窈早早忙完手头上的工作,一下班就去找刑越。
刑越对这个饲养箱挺新奇,在爬木树上缠着玩,还自己开了加湿器,淋着小雾水,惬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