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刑越困吧,她还有力气交尾。
说刑越不困吧,她走两步路都要睡着。
一直到第二天午后,酒店的退房时间到来,她们两个都没住上,得亏是步府的人来接,要不然飞机也得赶不上。
步窈拉开背包,看到里面的摄像机还能用,调整了一下参数,给还在石头底下的绿树蟒拍了几张。
又看了看离她最近的树枝,她把刑越抱起,费好大劲才举到树枝那头,掐了把昏昏欲睡的大懒蛇:“快点,爬上去。”
刑越犯困,晕晕乎乎的,看到树枝就爬了,用原始本能盘成圈。
步窈站树下,抬头就能看见参天大树,满层如云的紫花汪洋,花瓣还滴着水珠,娇艳欲滴。
她以这棵树作为背景,给刑越拍了照片,冶艳的蝶纹,蓝色的蛇身,非常忧郁系的美感。
到了飞机上,刑越都没有化出人身,更是肆意趴在步窈身上盘睡,沉甸甸的蟒身一动不动,睡得比在桥蒙花谷里更香了。
这一睡就睡了三天多,刑越起来的时候都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躺在床上大脑放空。
入目熟悉的天花板让她眼神微滞,她恍惚从床上坐起,又仔细看了看身处的房间,这不是她卖出去挺久的房子吗……
屋子里的摆列和装修跟她离开前一致。
是步窈买了她的房子?
刑越睡太久,脚下地的时候,四肢都有些陌生,她步伐缓慢,走到窗台几步路走了好几分钟。
深秋了,小区里的绿化都换成了黄花风铃木,一眼望去全是黄叶子,很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