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里只留下进门时顺手在客厅开的暖色灯, 主卧昏暗,影子交错。
刑越的手落在那细腻嫩白的后腰上,轻压, 让步窈的腰下的更低一些。
雨水猛烈,娇艳的花朵都被淹没, 被风刮蹭着,颤动到近乎凋谢。
她俯身, 含着花芽舐吻, 半张脸都被浸得濡湿。
淋漓尽致的亲昵, 让步窈没力气再叫唤,她趴在床上,双耳发烫, 尾巴还勾着另一条蛇尾,绕着缠上,一圈又一圈。
看刑越靠近,又从床上坐起, 慢慢悠悠爬进刑越怀里坐好,侧脸枕在刑越胸前, 要刑越抱。
两条蛇尾垂落在床边,蜷卷的厉害,掉到了地毯上, 草绿色的长毛毯子跟被扔进了水池子一样, 湿漉漉的, 能拧出不少水来。
昼夜温差大, 刑越怕她着凉,把小被子扯过来,盖在她身上。
地上都是七零八落的衣服,从客厅一路到卧室。
“明天我妈想过来跟我们一块吃饭,”怀里的女人声音沙沙的,仍能听出娇气的哭腔,她问刑越,:“可以吗?”
刑越身上还穿着衣服,一身灰色的绸缎面衬衫被抓得皱巴巴的,空着,手压在衫面上,能清晰勾勒出峰峦的高度。
“你过来亲亲我,就考虑一下。”
刑越说着,手还托了一下圆滚滚的红蛇尾,抱上了一点,不至于全掉落在毯子上
步窈直了直腰,撑起力气,手搭放在刑越肩上,主动给刑越送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