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你是不是有烦心事?”
她蹭蹭枕头,嗅刑越的气味。
那边没有回答她,只跟她说了句:“叫姐姐。”
步窈直哼哼:“不要。”
耳边没了刑越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粗乱喘息,混合着桥蒙的雨声,她对这样的气息起伏并不陌生,察觉到刑越在做什么,她把怀里的枕头抱得更紧了。
沙哑的声线催促着她:“快点……乖……”
步窈重新钻进被子,甚至还戴上了耳机,脸比刚刚烫得还厉害:“姐姐……”
回应给她的,只有愈发难以自抑的喘声。
过了许久,刑越的呼吸才逐渐平复,似乎在喝酒,吐字含糊:“工作累不累?”
步窈手里把玩着自己尾尖,纠正:“ 你要在前面加上‘宝贝’两个字。”
她的小要求,刑越都照做:“嗯成,窈窈宝贝,工作累不累?”
说起来,她在桥蒙的时候,刑越都没怎么问过她工作上的事,现在她回国了,刑越反倒关心起来。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有人跟刑越说了什么,而知道她近状,又会跟刑越说的,只有她妈妈和薄雾雪两个。
“累死了,你还老气我!”她顺着说,甚至夸张道:“我天天吃不下睡不好,很焦虑,每天都要想这样能不能说,那样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