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步窈刚开始,有点亏损也正常,步家也不是亏不起,问题是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步窈。
步窈做事还凭心情,没有干出实绩根本没说服力,那些股东怎么愿意让这么任性的女人接手公司?下一步必定更难走。
听刑越张口闭口就是说教,步窈也来了脾气,躺着的姿势让她翻个身就贴上了刑越柔软的肚子,她闷闷言:“在电话里又看不到你的表情,谁知道你是不是说反话,表面说没关系,暗地里偷偷给我减分,过几天又找一堆借口,什么感情淡了,不合适,说一些乱七八糟好聚好散的话,单方面分手成功,你的惯用伎俩,我都给你摸透透了!”
这话说的,刑越脸瞬间涨得发热,说什么都不让步窈枕她腿上,把人拉起来:“我没有好不好,是你、你……自己以为的,那你现在看到我了,能在我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刑越都语无伦次了,她才不是步窈说的那样。
步窈重新爬到刑越的身上,手脚并用扒拉着:“你脸上不写着么,‘宝贝怎么老跟关舒娴同框啊,好气哦,不想理她了’是不是?是不是这样写着?”
她这个姿势,本就不长的白裙子,裙摆都卷落到了腰上,里层薄薄的一片式丁字裤隔着衣服和刑越贴着。
无痕的触感明显,刑越不看都知道抱着她的女人穿了什么。
她说不过步窈,滚落在沙发上,索性把凉被扯了过来,一并盖在步窈身上:“先睡,睡醒了说。”
步窈踢开被子,沾着同样酒气的唇亲亲刑越:“给你送的花喜欢吗?不喜欢也得喜欢,我在花店挑了很久。”
刑越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重新铺好,稳稳盖步窈身上,步窈动动手她就拍一掌,动动脚她就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