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窈仰起玉颈:“姐姐,把吊坠含出来,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她摸着刑越的后脑压向自己,鼓励着什么,裙下伸出来的蛇尾犹如夜里盛开的红山茶,如火如荼,美轮美奂。
两条蛇尾紧密缠绕,拧成一团,蛇鳞间狠狠摩挲,鳞片刮碰的窸窣声响夹杂着粗重的喘气。
潮露混成一体,满溢在尾端上。
晨光微亮。
地上皱巴巴的裙子被拾起,步窈穿上,把凌乱的长发随手扎好,尾巴酸麻,还被紧紧缠着,她手指掰了掰另一条蛇尾,那尾尖还意犹未尽的盘绕在她底部。
她一点一点掰开,爬到床头,俯身亲了亲刑越的睡颜:“过段时间我再来找你,你好好玩,跟谁都好,越界不行。”
她知道刑越听不见,不过没关系,刑越不会乱来,虽然还是会有点不爽……
时间紧迫,步窈没有逗留太久,回去的路上,顺道去了刑越的小木屋,她没有穿外套,脖子处的咬痕,跟手臂上的抓伤清晰可见。
刑越太粗鲁,连她后背都是指甲划过的痕迹,她站门口按门铃,来开门的女人看到她,在原地愣了愣。
尤其是步窈身上的气味,属于刑越的味道,浓郁得很,就算不看,光是这气味也足以让人明白些什么。
贺枝温把门打开,手握在门把上都抓红了:“步小姐……”
步窈绕过她,看着窗台上挂着的东西:“屋子的主人才会装饰自己的房子,刑越不说你,你就装糊涂?”